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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經卷第五十八

中阿含經卷第五十八    東晉罽賓三藏瞿曇僧伽提婆譯 (二一○)晡利多品,法樂比丘尼經第九(第五後誦)   我聞如是,一時,佛遊舍衛國,在勝林給孤獨園。爾時,毗舍佉優婆夷,往詣法樂比丘尼所,稽首禮足卻坐一面,白法樂比丘尼曰:「賢聖,欲有所問,聽我問耶?」法樂比丘尼答曰:「毘舍佉,欲問便問,我聞已當思。」毘舍佉優婆夷便問曰:「賢聖,自身說自身,云何為自身耶?」法樂比丘尼答曰:「世尊說五盛陰,自身色盛陰,覺想行識盛陰,是謂世尊說五盛陰。」毘舍佉優婆夷聞已,歎曰:「善哉善哉!賢聖。」毗舍佉優婆夷歎已,歡喜奉行。   復問曰:「賢聖,云何為自身見耶?」法樂比丘尼答曰:「不多聞愚癡凡夫,不見善知識,不知聖法不御聖法,彼見色是神,見神有色,見神中有色,見色中有神也;見覺想行識是神,見神有識,見神中有識,見識中有神也。是謂自身見也。」毗舍佉優婆夷問已,歎曰:「善哉善哉!賢聖。」毗舍佉優婆夷歎已,歡行奉行。   復問曰:「賢聖,云何無身見耶?」法樂比丘尼答曰:「多聞聖弟子見善知識,知聖法善御聖法,彼不見色是神,不見神有色,不見神中有色,不見色中有神;不見覺想行識是神,不見神有識,不見神中有識,不見識中有神也,是謂無身見也。」毗舍佉優婆夷聞已,歎曰:「善哉善哉!賢聖。」毗舍佉優婆夷歎已,歡喜奉行。   復問曰:「賢聖,云何滅自身耶?」法樂比丘尼答曰:「色盛陰斷無餘,捨吐盡不染,滅息沒也。覺想行識盛陰斷無餘,捨吐盡不染,滅息沒也,是謂自身滅。」毗舍佉優婆夷聞已,歎曰:「善哉善哉!賢聖。」毘舍佉優婆夷歎已,歡喜奉行。   復問曰:「賢聖,陰說陰盛,陰說盛陰;陰即是盛陰,盛陰即是陰耶?為陰異盛陰異耶?」法樂比丘尼答曰:「或陰即是盛陰,或陰非盛陰,云何陰即是盛陰?若色有漏有受,覺想行識有漏有受,是謂陰即是盛陰。云何陰非盛陰?色無漏無受,覺想行識無漏無受,是謂陰非盛陰。」毗舍佉優婆夷聞已,歎曰:「善哉善哉!賢聖。」毗舍佉優婆夷歎已,歡喜奉行。   復問曰:「賢聖,云何八支聖道耶?」法樂比丘尼答曰:「八支聖道者,正見乃至正定,是謂為八,是謂八支聖道。」毗舍佉優婆夷聞已,歎曰:「善哉善哉!賢聖。」毗舍佉優婆夷歎已,歡行奉行。   復問曰:「賢聖,八支聖道有為耶?」法樂比丘尼答曰:「如是八支聖道有為也。」毗舍佉優婆夷聞已,歎曰:「善哉善哉!賢聖。」毗舍佉優婆夷歎已,歡喜奉行。   復問曰:「賢聖,有...

中阿含經卷第五十七

中阿含經卷第五十七     東晉罽賓三藏瞿曇僧伽提婆譯 (二○七)晡利多品,箭毛經第六(第五後誦)   我聞如是,一時,佛遊王舍城,在竹林迦蘭哆園,與大比丘眾俱,千二百五十人而受夏坐。爾時世尊過夜平旦,著衣持鉢,入王舍城而行乞食,行乞食已收擧衣鉢,澡洗手足,以尼師檀著於肩上,往至孔雀林異學園中。爾時孔雀林異學園中,有一異學名曰箭毛,名德宗主眾人所師,有大名譽眾所敬重,領大徒眾,五百異學之所尊也。彼在大眾喧鬧嬈亂,放高大音聲,說種種畜生之論,謂論王論賊論鬪論食,論衣服論婦人,論童男論婬女,論世間論空野,論海中論國人民,彼共集坐,論如是比畜生之論。   異學箭毛遙見佛來,敕己眾曰:「汝等默然住,彼沙門瞿曇來。彼眾默然常樂默然,稱說默然;彼眾見此眾默然者,或來相見。」異學箭毛令眾默然已,自默然住。世尊往詣異學箭毛所,異學箭毛即從坐起,偏袒著衣叉手向佛,白曰:「善來,沙門瞿曇,沙門瞿曇久不來此,願坐此坐。」世尊便坐,異學箭毛所敷之座;異學箭毛,則與世尊共相問訊,卻坐一面。世尊問曰:「優陀夷,向論何等?以何事故共集坐此?」異學箭毛答曰:「瞿曇,且置此論,此論非妙,沙門瞿曇欲聞此論,後聞不難。」   世尊如是再三問曰:「優陀夷,向論何等?以何事故共集坐此?」異學箭毛亦再三答曰:「瞿曇,且置此論此論非妙,沙門瞿曇欲聞此論,後聞不難。沙門瞿曇若至再三,其欲聞者今當說之。瞿曇,我等與拘薩羅國,眾多梵志,悉共集坐拘薩羅學堂,說如是論:『鴦伽,摩竭陀國人,有大善利;鴦伽,摩竭陀國人得大善利,如此大福田眾,在王舍城共受夏坐,謂不蘭迦葉。所以者何?瞿曇,不蘭迦葉,名德宗主眾人所師,有大名譽眾所敬重,領大徒眾,五百異學之所尊也。於此王舍城共受夏坐。如是,摩息迦利瞿舍利子,娑若鞞羅遲子,尼揵親子,波復迦栴,阿夷哆雞舍劍婆利。瞿曇,阿夷哆雞舍劍婆利,名德宗主眾人所師,有大名譽眾所敬重,領大徒眾,五 百異學之所尊也。於此王舍城共受夏坐。』向者亦論沙門瞿曇:『此沙門瞿曇,名德宗主眾人之師,有大名譽眾所敬重,領大比丘眾,千二百五十人之所尊也。亦在此王舍城共受夏坐。   瞿曇,我等復作是念:『今此諸尊沙門梵志,誰為弟子所恭敬,尊重供養奉事?非為弟子法罵所罵,亦無弟子難師,此一向不可,不相應不等說』已,便捨而去。瞿曇,我等復作是念:『此不蘭迦葉,不為弟子所恭敬,尊重供養奉事,為弟子法罵所罵,眾多弟子難師:「...

中阿含經卷第五十六

阿含經卷第五十六     東晉罽賓三藏瞿曇僧伽提婆譯 (二○四)晡利多品,羅摩經第三(第五後誦)   我聞如是,一時,佛遊舍衛國,在於東園鹿子母堂。爾時世尊則於晡時,從燕坐起堂上來下,告尊者阿難:「我今共汝,至阿夷羅婆提河浴。」尊者阿難白曰:「唯然。」尊者阿難執持戶鑰,遍詣諸屋而彷徉,見諸比丘便作是說:「諸賢,可共詣梵志羅摩家。」諸比丘聞已,便共往詣梵志羅摩家。世尊將尊者阿難,往至阿夷羅婆提河,脫衣岸上便入水浴,浴已還出拭體著衣。   爾時尊者阿難,立世尊後執扇扇佛,於是尊者阿難,叉手向佛白曰:「世尊,梵志羅摩家極好整頓,甚可愛樂。唯願世尊以慈愍故,往至梵至羅摩家!」世尊為尊者阿難,默然而受,於是世尊將尊者阿難,往至梵志羅摩家。爾時梵志羅摩家,眾多比丘集坐說法,佛住門外,待諸比丘說法訖竟,眾多比丘尋說法訖,默然而住。世尊知已謦欬敲門,諸比丘聞即往開門。世尊便入梵志羅摩家,於比丘眾前敷座而坐,問曰:「諸比丘向說何等?以何事故集坐在此?」時諸比丘答曰:「世尊,向者說法,以此法事集坐在此。」   世尊歎曰:「善哉善哉!比丘集坐當行二事,一曰說法,二曰默然。所以者何?我亦為汝說法,諦聽諦聽,善思念之。」時諸比丘白曰:「唯然,當受教聽。」佛言:『有二種求,一曰聖求,二曰非聖求,云可非聖求?有一實病法,求病法,實老法死法愁憂慼法,實穢污法求穢污法。云何實病法求病法?云何病法耶?兒子兄弟是病法也。象馬牛羊奴婢,錢財珍寶米穀,是病害法。眾生於中觸染貪著,憍慠受入不見災患,不見出要而取用之。云何老法死法,愁憂慼法穢污法耶?兒子兄弟是穢污法。象馬牛羊奴婢,錢財珍寶米穀,是穢法害法。眾生於中染觸貪著,憍慠受入不見災患,不見出要而取用之。彼人欲求無病,無上安隱涅槃;得無病,無上安隱涅槃者,終無是處。求無老無死,無愁憂慼無穢污,無上安隱快樂,得無老無死,無愁憂慼無穢污,無上安隱涅槃者,終無是處,是謂非聖求。   云何聖求耶?有一作是念:『我自實病法,無辜求病法,我自實老法死法,愁憂慼法穢污法,無辜求穢污法。我今寧可求無病,無上安隱涅槃,求無老無死,無愁憂慼無穢污法,無上安隱涅槃。』彼人便求無病,無上安隱涅槃;得無病,無上安隱涅槃者,必有是處。求無老無死,無愁憂慼無穢污,無上安隱涅槃;得無老無死,無愁憂慼無穢污,無上安隱涅槃者,必有是處。我本未覺,無上正盡覺時,亦如是念:『我自覺病法,無辜求病...

中阿含經卷第五十五

中阿含經卷第五十五     東晉罽賓三藏瞿曇僧伽提婆譯 中阿含晡利多品(有十經)第五後誦 持齋,晡利多,羅摩,五下分,心穢,箭毛二,鞞摩那修學,法樂比丘尼,拘絺羅在後。 (二○二)中阿含晡利多品,持齋經第一   我聞如是,一時,佛遊舍衛國,在於東園鹿子母堂。爾時鹿子母毘舍佉,平旦沐浴著白淨衣,將子婦等眷屬圍繞,往詣佛所稽首作禮,卻住一面。世尊問曰:「居士婦,今沐浴耶?」答曰:「世尊,我今持齋,善逝,我今持齋。」世尊問曰:「居士婦,今持何等齋耶?齋有三種,云何為三?一者,放牛兒齋,二者,尼揵齋,三者,聖八支齋。   居士婦,云何名為放牛兒齋?若放牛兒朝放澤中,晡收還村。彼還村時作如是念:『我昔日在此處放牛,明日當在彼處放牛,我今日在此處飲牛,明日當在彼處飲牛。我牛今在此處宿止,明日當在彼處宿止。』居士婦,如是有人若持齋時,作是思惟:『我今日食如此之食,明日當食彼食也。我今日飲如此之飲,明日當飲如彼飲也。我今含消如此含消,明當含消如彼含消。』其人於此,晝夜樂著欲過,是謂名曰放牛兒齋。若如是持放牛兒齋者,不獲大利不得大果,無大功德不得廣布。   居士婦,云何名為尼揵齋耶?若有出家學尼揵者,彼勸人曰:『汝於東方過百由延外,有眾生者,擁護彼故棄捨刀杖,如是南方西方北方,過百由延外有眾生者,擁護彼故棄捨刀杖。』是為彼勸進人,或有想護眾生,或無想不護眾生。汝當十五日,說從解脫時,脫衣裸形東向住立,作如是說:『我無父母非父母有,我無妻子非妻子有,我無奴婢非奴婢主。』居士婦,彼勸進於真諦語,而反勸進虛妄之言,彼人日日見其父母,便作是念:『是我父母。』父母日日見其兒子,亦作是念:『是我兒子。』彼見妻子而作此念:『是我妻子。』妻子見彼亦作是念:『是我尊長。』彼見奴婢復作此念:『是我奴婢。』奴婢見彼亦作此念:『是我大家。』彼用此欲,不與而用非是與用,是謂名曰尼揵齋也。若如是持尼揵齋者,不獲大利不得大果,無大功德不得廣布。   居士婦,云何名為聖八支齋?名聞聖弟子若持齋時,作是思惟:『阿羅訶真人,盡形壽離殺斷殺,棄捨刀杖,有慙有愧有慈悲心,饒益一切乃至蜫蟲,彼於殺生淨除其心。我亦盡形壽離殺斷殺,棄捨刀杖,有慙有愧有慈悲心,饒益一切乃至蜫蟲,我今於殺生淨除其心。我以此支,於阿羅訶等同無異,是故說齋。』復次居士婦,多聞聖弟子,若持齋時作是思惟:『阿羅訶真人,盡形壽離不與取,斷不與取,與而後取樂於...

中阿含經卷第五十四

中阿含經卷第五十四     東晉罽賓三藏瞿曇僧伽提婆譯 (二○○)大品阿梨吒經第九(第五後誦)   我聞如是,一時,佛遊舍衛國,在勝林給孤獨園。爾時阿梨吒比丘,本伽陀婆利,生如是惡見:「我知世尊如是說法,行欲者無障礙。」諸比丘聞已,往至阿梨吒比丘所,問曰:「阿梨吒,汝實如是說:『我知世尊如是說法,行欲者無障礙耶?』」時阿梨吒答曰:「諸賢,我實知世尊如是說法,行欲者無障礙。」諸比丘訶阿梨吒曰:「汝莫作是說,莫誣謗世尊,誣謗世尊者不善,世尊亦不如是說,。阿梨吒,欲有障礙,世尊無量方便,說欲有障礙。阿梨吒,汝可速捨此惡見也。」阿梨吒比丘,為諸比丘所訶已,如此惡見其強力執,而一向說:「此是真實,餘者虛妄。」如是再三。   眾多比丘不能,令阿梨吒比丘,捨此邪見,從坐起去往詣佛所,稽首佛足卻坐一面,白曰:「世尊,阿梨吒比丘,生如是惡見:『我知世尊如是說法,行欲者無障礙。』世尊,我等聞已,往詣阿梨吒比丘所,問曰:『阿梨吒,汝實如是說:「我知世尊如是說法,行欲者無障礙」耶?』阿梨吒比丘答我曰:『諸賢,我實知世尊如是說法,行欲者無障礙。』世尊,我等訶曰:『阿梨吒,汝莫作是說,莫誣謗世尊,誣謗世尊者不善,世尊亦不如是說。阿梨吒,欲有障礙,世尊無量方便,說欲有障礙。阿梨吒,汝可速捨此惡見。』我等訶已,如此惡見其強力執,而一向說:『此是真實,餘者虛妄。』如是再三。世尊,如我等不能,令阿梨吒比丘,捨此惡見,從坐起去。」   世尊聞已告一比丘:「汝往阿梨吒比丘所,作如是言:『世尊呼汝。』」於是一比丘受世尊教,即從坐起,稽首佛足,遶三匝而去,至阿梨吒比丘所,即語彼曰:「世尊呼汝。」阿梨吒比丘即詣佛所,稽首佛足卻坐一面,世尊問曰:「阿梨吒,實如是說:『我知世尊如是說法,行欲者無障礙』耶?」阿梨吒答曰:「世尊,我實知世尊,如是說法,行欲者無障礙。」世尊訶曰:「阿梨吒,汝云何知我如是說法?汝從何口聞,我如是說法?汝愚癡人,我不一向說,汝一向說耶!汝愚癡人,聞諸比丘共訶,汝時應如法答,我今當問諸比丘也。」   於是世尊問諸比丘:「汝等亦如是,知我如是說法,行欲者無障礙耶?」時諸比丘答曰:「不也。」世尊問曰:「汝等云何知我說法?」諸比丘答曰:「我等知世尊如是說法,欲有障礙,世尊說欲有障礙也。欲如骨鏁,世尊說如骨鏁也。欲如肉臠,世尊說欲如肉臠也。欲如把炬,世尊說欲如把炬也。欲如火炕,世尊說欲如火坑也。欲如毒...

中阿含經卷第五十三

中阿含經卷第五十三    東晉罽賓三藏瞿曇僧伽提婆譯 (一九九)大品,癡慧地經第八(第五後誦)   我聞如是,一時,佛遊舍衛國,在勝林給孤獨園。爾時世尊告諸比丘:「我今為汝說,愚癡法智慧法,諦聽諦聽,善思念之。」時諸比丘受教而聽,佛言:「云何愚癡法?愚癡人有三相,愚癡標愚癡像,謂成就愚癡人,說愚癡也。云何為三?愚癡人思惡思,說惡說,作惡作,是以愚癡人說愚癡也。若愚癡人不思惡色,不說惡說,不作惡作者,不應愚癡人說愚癡也。以愚癡人思惡思說惡說,作惡作故,是以愚癡人說愚癡也。   彼愚癡人於現法中,身心則受三種憂苦,云何愚癡人,身心則受三種憂苦耶?愚癡人者,或有所行或聚會坐,或在道巷或在市中,或四衢頭,說愚癡人相應事也。愚癡人者,殺生不與取,行邪婬妄言,乃至邪見,及成就餘無量,惡不善之法。若成就無量惡不善法者,他人見已便說其惡,彼愚癡人聞已,便作是念:『若成就無量惡不善法,他人見已說其惡者,我亦有是,無量惡不善之法,若他知者,亦當說我惡。』是謂愚癡人於現法中,身心則受第一憂苦。   復次,彼愚癡人,又見王人收捉罪人,種種苦治,謂截手截足并截手足,截耳截鼻并截耳鼻,或臠臠割拔鬚拔髮,或拔鬚髮,或著檻中衣裏火燒,或以沙壅草纏火炳,或內鐵驢腹中,或著鐵豬口中,或置鐵虎口中燒,或安銅釜中,或著鐵釜中煮,或段段截或利刀刺,或以鈎鈎,或臥鐵床以沸油澆,或坐鐵臼以鐵杵檮。彼愚癡人見已,便作是念:『若成就無量,惡不善法者,王知捉已如是拷治,我亦有是,無量惡不善之法,若王知者,亦當苦治拷我如是。』是謂愚癡人於現法中,身心則受第二憂苦。   復次,彼愚癡行身惡行,行口意惡行,彼若時疾病受苦,或坐臥床或坐臥榻,或坐臥地,身生極苦甚苦,乃至命欲絕。彼所有身惡行,口意惡行,彼於爾時懸向我身,猶如晡時日下高山,影懸向在地。如是彼所有身惡行,口意惡行,彼於爾時懸向在上,彼作是念:『此是我身惡行,口意惡行,懸向在上。我於本時,不作福多作惡;若有處作惡者,凶暴作無理事,不作福不作善,不作恐怖所歸命,所依怙。我至彼惡處,從是生悔,生悔已不賢死,不善命終。』是謂愚癡人於現法中,身心則受第三憂苦。   復次,彼愚癡人行身惡行,行口意惡行,彼行身惡行,行口意惡行已,因此緣此,身壞命終必至惡處,生地獄中。既生彼已受於苦報,一向不可愛不可樂,意不可念。若作是說,一向不可愛不可樂,意不可念者,是說地獄,所以者何?彼地獄...

中阿含經卷第五十二

中阿含經卷第五十二    東晉罽賓三藏瞿曇僧伽提婆譯 (一九六)大品周那經第五(第五後誦)   我聞如是,一時,佛遊跋耆,在舍彌村。爾時沙彌周那,於彼婆和中而受夏坐,彼婆和中有一尼揵,名曰親子,在彼命終。終後不久,尼揵親子諸弟子等,各各破壞不共和合,各說破壞不和合事,鬪訟相縛相憎共諍:「我知此法汝不知也,汝知何法如我所知?我齊整汝不齊整,我相應汝不相應。應說前而說後,應說後而說前,我勝汝不如,我問汝事汝不能答,我已伏汝當復更問,若汝動者我重縛汝。」更互憍慠但求勝說,而無訶者,尼揵親子若有,在家白衣弟子,彼皆厭患此,尼揵子諸弟子,所以者何?以其所說惡法律故,非是出要不趣正覺,亦非善逝之所說也。崩壞無柱無所依怙,彼所尊師亦非如來,無所著,等正覺也。   於是沙彌周那,受夏坐訖,過三月已補治衣竟,攝衣持鉢往舍彌村,往舍彌村北尸攝和林,沙彌周那,往詣尊者阿難所,到已禮足卻坐一面。尊者阿難問曰:「賢者周那,從何所來?何處夏坐?」沙彌周那答曰:「尊者阿難,我從波和來,於波和中而受夏坐,尊者阿難,彼波和中有一尼揵,名曰親子,在彼命終。終後不久,尼揵子諸弟子,各各破壞不共和合,各說破壞不和合事,鬪訟相縛相憎共諍:『我知此法汝不知也,汝知何法如我所知?我齊整汝不齊整,我相應汝不相應。應說前而說後,應說後而說前,我勝汝不如,我問汝事汝不能答,我已伏汝當復更問,若汝動者我重縛汝。』更互憍慠但求勝說,而無訶者。尼揵親子若有,在家白衣弟子,彼皆厭患此,此揵親子諸弟子等,所以者何?以其所說惡法律故,非是出要不趣正覺,亦非善逝之所說也,崩壞無柱無所依怙,彼所尊師亦非如來,無所著,等正覺也。」   尊者阿難聞已語曰:「賢者周那,得因此故可往見佛,奉獻世尊。賢者周那,今共詣佛,具向世尊而說此事,儻能因此得從世尊,聞異法也。」於是尊者阿難,與沙彌周那,俱往詣佛稽首佛足,尊者阿難卻住一面,沙彌周那卻坐一面。尊者阿難白曰:「世尊,今日沙彌周那,來詣我所,稽首我足卻坐一面,我問曰:『賢者周那,從何所求?何處夏坐?』沙彌周那即答我曰:『尊者阿難,我從波和來,於波和中而受夏坐,尊者阿難,彼波和中有一尼揵,名曰親子,在彼命終。終後不久,尼揵親子諸弟子等,各各破壞不共和合,各說破壞不和合事,鬪訟相縛相憎共諍:「我知此法汝不知也,汝知何法如我所知?我齊整汝不齊整,我相應汝不相應,應說前而說後,應說後而說前。我勝汝不如...

中阿含經卷第五十一

中阿含經卷第五十一     東晉罽賓三藏瞿曇僧伽提婆譯 (一九四)大品跋陀和利經第三(第五後誦)   我聞如是,一時,佛遊舍衛國,在勝林給孤獨園,與大比丘眾俱,而受夏受。爾時世尊告諸比丘:「我一坐食,一坐食已無為無求,無有病痛身體輕便,氣力康強安隱快樂。汝等亦當學一坐食,一坐食已無為無求,無有病痛身體輕便,氣力康強安隱快樂。」爾時,尊者跋陀和利,亦在眾中,於是尊者跋陀和利,即從坐起,偏袒著衣叉手向佛,白曰:「世尊,我不堪任於一坐食,所以者何?若我一坐食者,同不了事懊惱心悔。世尊,是故我不堪任一坐食也。」   世尊告曰:「跋陀和利,若我受請汝亦隨我,聽汝請食持去一坐食,跋陀和利,若如是者快得生活。」尊者跋陀和利又復白曰:「世尊,如是,我亦不堪於一坐食,所以者何?若我一坐食者,同不了事懊惱心悔。世尊,是故我不堪任一坐食也。」世尊復再三告諸比丘:「我一坐食,一坐食已無為無求,無有病痛身體輕便,氣力康強安隱快樂。汝等亦當學一坐食,一坐食已無為無求,無有病痛身體輕便,氣力康強安隱快樂。」   尊者跋陀和利,亦至再三從坐而起,偏袒著衣叉手向佛,白曰:「世尊,我不堪任於一坐食,所以者何?若我一坐食者,同不了事懊惱心悔,世尊,是故我不堪任一坐食也。」世尊復至再三告曰:「跋陀和利,若我受請汝亦隨我,聽汝請食持去一坐食,跋陀和利,若如是者,快得生活。」尊者跋陀和利,復至再三白曰:「世尊,如是,我復不堪任於一坐食,所以者何?若我一坐食者,同不了事懊惱心悔,世尊,是故我不堪任,一坐食也。」爾時世尊為比丘眾,施設一坐食戒,諸比丘眾皆奉學戒,及世尊境界諸微妙法,唯尊者跋陀和利,說不堪任從坐起去。所以者何?不學具戒,及世尊境界諸微妙法故。於是尊者跋陀和利,遂藏一夏不見世尊,所以者何?以不學具戒,及世尊境界,諸微妙法故。   時諸比丘為佛作衣,世尊於舍衛國,受夏坐訖,過三月已補治衣竟,攝衣持鉢當遊人間。尊者跋陀和利,聞諸比丘為佛作衣,世尊於舍衛國,受夏坐訖,過三月已補治衣竟,攝衣持鉢當遊人間。尊者跋陀和利聞已,往詣諸比丘所;諸比丘遙見,尊者跋陀和利來,便作是語:「賢者跋陀和利,汝當知此為佛作衣,世尊於舍衛國,受夏坐訖,過三月已補治衣竟,攝衣持鉢當遊人間。跋陀和利,當彼處善自守護,莫令後時致多煩勞?」尊者跋陀和利聞已,即詣佛所稽首佛足,白曰:「世尊,我實有過我實有過,如愚如癡,如不了如不善,所以者何...

中阿含經卷第五十

中阿含經卷第五十      東晉罽賓三藏瞿曇僧伽提婆譯 大品第二(有十經)第五後誦 加樓烏陀夷,牟梨破群那,跋陀,阿濕具,周那,優婆離,調御,癡慧地,阿梨吒,嗏帝。 (一九二)中阿含大品,加樓烏陀夷經第一   我聞如是,一時,佛遊鴦伽國中,與大比丘眾俱,往至阿惒那,住揵若精舍。爾時世尊過夜平旦,著衣持鉢,入阿惒那而行乞食,食訖中後收擧衣鉢,澡洗手足,以尼師檀著於肩上,往至一林欲晝經行。尊者烏陀夷,亦過夜平旦,著衣持鉢,入阿惒那而行乞食,食訖中後收擧衣鉢,澡洗手足,以尼師檀著於肩上,隨侍佛後而作是念:「若世尊今晝行者,我亦至彼晝行。」   於是世尊入於林中,至一樹下敷尼師檀,結跏趺坐。尊者烏陀夷亦入彼林,去佛不遠至一樹下,敷尼師檀結跏趺坐,爾時尊者烏陀夷,獨在靜處燕坐思惟,心作是念:「世尊為我等多所饒益,善逝為我等多所安隱。世尊於我除眾苦法,增益樂法。世尊於我,除無量惡不善之法,增益無量諸善妙法。」尊者烏陀夷則於晡時,從燕坐起,往詣佛所稽首佛足,卻坐一面。世尊告曰: 「烏陀夷,無有所乏安隱快樂,氣力如常耶?」尊者烏陀夷白曰:「唯然世尊,我無所乏安隱快樂,氣力如常。」世尊復問曰:「烏陀夷,云何汝無所乏,安隱快樂,氣力如常耶?」尊者烏陀夷答曰:「世尊,我獨在靜處燕坐思惟,心作是念:『世尊為我等多所饒益,善逝為我等多所安隱,世尊於我除眾苦法,增益樂法。世尊於我,除無量惡不善之法,增益無量諸善妙法。』世尊昔時告諸比丘:『汝等斷過中食。』世尊,我等聞已不堪不忍,不欲不樂。若有信梵志居士,往至眾園廣施作福,我等自手受食,而世尊今教我斷是,善逝教我絕是,復作是念:『此大沙門不能消食。』然我等於世尊威神妙德,敬重不堪,是故我等斷中後食。   復次,昔時世尊告諸比丘:『汝等斷夜食。』世尊,我等聞已不堪不忍,不欲不樂。於二食最上最妙,最勝最美者,而世尊今教我斷是,善逝教我絕是。復作是說:『此大沙門不能消食。』世尊,昔時有一居士,多持種種淨妙食飲,還歸其家勅內人曰:「汝等受此擧著一處,我當盡共集會夜食,不為朝中。」世尊,若於諸家,施設極妙最上食者,唯於夜食,我為朝中,而世尊今教我斷是,善逝教我絕是,復作是說:『此大沙門不能消食。』然我等於世尊威神妙德,敬重不堪,是故我等斷於夜食。   世尊,我復作是念:『若有比丘,非時入村而行乞食,或能逢賊,作業不作業;或逢虎逢鹿,或逢虎鹿;或逢豹逢羆,或...

中阿含經卷第四十九

中阿含經卷第四十九    東晉罽賓三藏瞿曇僧伽提婆譯 雙品第一(有五經)第五日誦名後誦(有三品半,合有三十六經) 說智,阿夷那,拘樓明聖道,東園論小空,大空最在後。 (一八七)中阿含雙品,說智經第一   我聞如是,一時,佛遊舍衛國,在勝林給孤獨園。爾時世尊告諸比丘:「若有比丘來向汝說,己所得智;我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更受有,知如真者,汝等聞之當善然可,歡喜奉行。善然可彼,歡喜奉行已,當復如是問彼比丘:『賢者,世尊說五盛陰,色盛陰,覺想行識盛陰,賢者,云何知,云何見此五盛陰,得知無所受,漏盡心解脫耶?』   漏盡比丘,得知梵行已立者,應如是答:『諸賢,色盛陰非果,空虛不可欲不恒有,不可倚變易法,我知如是。若於色盛陰,有欲有染有著有縛,縛著使者;彼盡無欲滅息止,得知無所受,漏盡心解脫。如是覺想行識盛陰,非果空虛,不可欲不恒有,不可倚變易法,我知如是。若於識盛陰,有欲有染有著有縛,縛著使者;彼盡無欲滅息止,得知無所受,漏盡心解脫。諸賢,我如是知,如是見此五陰,得知無所受,漏盡心解脫。』漏盡比丘,得知梵行已立法者,應如是答。   汝等聞之,當善然可歡喜奉行;善然可彼,歡喜奉行已,當復如是問彼比丘:『賢者,世尊說四食,眾生以此得存長養,云何為四?一日搏食麤細,二曰更樂,三曰意念,四曰識也。賢者,云何知云何見此四食,得知無所受,漏盡心解脫耶?』漏盡比丘,得知梵行已立法者,應如是答:『諸賢,我於搏食,意不高不下,不倚不縛不染不著,得解得脫盡得解脫,心離顛倒;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更受有,知如真。如是更樂意念識食,不高不下不倚不縛,不染不著得解得脫,盡得解脫心離顛倒,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更受有,知如真。諸賢,我如是知,如是見此四食,得知無所受,漏盡心解脫。』漏盡比丘,得知梵行已立法者,應如是答。   汝等聞之,當善然可歡喜奉行。善然可彼,歡喜奉行已,當復如是問彼比丘:『賢者,世尊說四說,云可為四?一曰見見說,二曰聞聞說,三曰識識說,四曰知知說。賢者,云何知云何見此四說,得知無所受,漏盡心解脫耶?』漏盡比丘,得知梵行已立法者,應如是答:『諸賢,我於見見說,不高不下不倚不縛,不染不著得解得脫,盡得解脫心離顛倒;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更受有,知如真。如是聞聞識識知知說,不高不下不倚不縛,不染不著,得解得脫盡得解脫,心離顛倒;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