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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緣部上,佛本行集經卷第四十二

佛本行集經卷第四十二     隋天竺三藏,闍那崛多譯   迦葉三兄弟品下 爾時世尊食訖,還至彼林經行,是時優婁頻螺迦葉,過彼夜後往至佛所,到已白佛:「大德沙門,若知時者飯食已辦。」佛告迦葉:「汝於先去我隨後來。」爾時世尊,於先發遣迦葉去後,即往到三十三天,到彼天已取得一華,其華名波梨闍多迦(隋言彼岸生),取已於先來火神堂,迦葉後來見佛已坐,即白佛言:「大德沙門從何道來?在於我前到火神堂。」佛告迦葉:「我先遣汝,後至忉利天宮,將此波梨闍華,來此神堂。然此波梨闍多迦華,顏色可愛香氣甚好,汝意若樂可取此華,嗅其香氣。」迦葉白佛:「大德沙門,此華香氣微妙精好,沙門自持我不合嗅。」是時迦葉作如是念:「此大沙門大有威力,大有神通,乃能於先發遣我已,後到天上取彼,波梨闍多迦華,於先來至火神堂內,雖然猶不得阿羅漢,身心寂靜如我今也。」爾時迦葉居處,螺髻諸梵志等,欲破於柴而不能得。若倚立者不能屈身,若低腰者不能正直,若斧著柴拔不能出。爾時彼等螺髻梵志,作如是念:「此之神通,必當是彼大沙門作,無有疑也,乃令我等今日不能,破此柴薪極甚勞苦。」 爾時世尊告彼,優婁頻螺迦葉,一切等言:「螺髻迦葉,汝等今欲破於薪耶?」迦葉白佛:「大德沙門,實欲破薪而不能得。」是時佛作如是語已,彼等梵志即得自恣,破其薪柴。是時優婁頻螺迦葉,作如是念:「此大沙門大有威力,大有神通,雖然猶不得阿羅漢,如我今也。」爾時世尊食訖,還向彼林經行。是時優婁頻螺迦葉,所居住處欲燃火燭,而不能著。是時彼等螺髻梵志,作如是念:「此之神通,必是彼大沙門所作,無有疑也,而令我等如是辛苦,火不能燃。」爾時世尊告彼,優婁頻螺迦葉,一切等言:「迦葉,汝等欲燃火耶?」是時彼等迦葉報言:「大德沙門,我欲燃火。」時佛問已,彼火即燃五百火聚。是優婁頻螺迦葉,作如是念:「此大沙門大有威力,大有神通,乃能令彼可燃之火,不聽其燃,若欲令燃方始即燃。雖爾猶不得阿羅漢,如我今也。」 爾時世尊食訖,還向彼林經行,爾時彼等螺髻梵志,欲滅於火而不能得。爾時彼等螺髻梵志,作如是念:「此是沙門神通之力,而令我等火炎欲滅,不能得滅。」爾時世尊告迦葉言:「迦葉汝等,今欲滅於此火聚耶?」迦葉白佛:「大德沙門,我今欲得滅此火炎,而不能得。」時佛問已,即得滅於五百火炎。爾時迦葉作如是念:「此大沙門大有威力,大有神通,其力乃能滅火即滅,欲燃即燃。雖爾猶不得阿羅漢,如我今也。」 爾時世尊食訖已後,還至彼林經行而住,是時彼等螺髻梵志,至極寒冬天正夜半,或至後夜,嚴酷凍冷多有風雪,入於尼連禪河水中,或沒或出如是澡浴。爾時世尊以神通力,化作五百赤炭火聚,在彼岸邊各各向火。是時彼等螺髻梵志,心如是念:「此必定是彼大沙門,作是神變,忽然有此五百炙煖。」是時,優婁頻螺迦葉,作如是念:「此大沙門大有威力,大有神通,乃能化作五百鑪火,無有烟炎,令我螺髻五百弟子,從冷水出向火煖坐。雖然猶不得阿羅漢,如我今也。」爾時世尊食訖已後,還至彼林經行而住。是時彼等螺髻梵志,欲取於水各手持瓶,或將軍持欲用取水,而不能捉。是時彼等螺髻梵志,作如是念:「此必是彼大沙門作,而令我等,不能取瓶及以軍持。」爾時世尊告彼,優婁頻螺迦葉,并及五百螺髻梵志,一切等言:「迦葉,汝等各欲將瓶,及軍持等,欲取水乎?」迦葉白言:「善哉沙門,此等五百螺髻梵志,將瓶軍持持欲取於水。」時佛問已,而其五百螺髻梵志,皆能將瓶及軍持等,得取於水。爾時,優婁頻螺迦葉,作如是念:「希有希有,此大沙門大有威神,大有神通,乃能令此,五百螺髻諸梵志等,許其取水乃能得水,不許不得。雖然猶不得阿羅漢,如我今也。」 爾時世尊食訖已後,還至彼林經行而住。是時優婁頻螺迦葉,其於已前祭祀火時,恒常坐七多羅樹上,於後祭祀,還欲上多羅樹上,而不能上。爾時優婁頻螺迦葉,作如是念:「決定是彼大沙門,作神通無疑,令我不能,上此多羅樹上祭火。」是時迦葉作如是念:「此大沙門大有威力,大有神通,乃能如是不許我等,上於樹上,則不能上。雖然猶不得阿羅漢,如我今也。」爾時世尊食訖已後,還至彼林經行而住。是時優婁頻螺迦葉,上七多羅樹上祭祀,上已不能安隱而住。爾時,優婁頻螺迦葉,作如是念:「決定是彼大沙門,作神通無疑,令我上此七多羅樹, 舊住處坐不能得住。」復更欲上而白佛言:「善哉沙門,願聽我等依舊住此,七多羅樹祭祀於火。」時佛語已,其迦葉等即得依舊,安住彼七多羅樹上。爾時,優婁頻螺迦葉,作如是念:「此大沙門大有威力,大有神通,乃能許我住則得住,不許不得。雖然猶不得阿羅漢,如我今也。」爾時世尊食訖已後,還至彼林經行而住。是時優婁頻螺迦葉,祭祀火訖欲覆藏置,即不能覆。是時優婁頻螺迦葉,作如是念:「決定是彼沙門瞿曇,作此神通,令我等輩不得覆火。」爾時迦葉作如是念:「此大沙門大有威力,大有神通乃能如是,許覆得覆不許不得。雖然猶不得阿羅漢,如我今也。」 爾時世尊食訖,還至彼舊林中,經行而住。是時迦葉祭祀火時,火及木頭東西馳走,不能一住。是時迦葉作如是念:「決定是彼沙門瞿曇,作是神通,令我祭祀火之器具,東西馳走,狀若人驅不能定住。」即白佛言:「善哉沙門願令我此,祭祀火具得一定住。」爾時佛告彼迦葉言:「如汝等意。」其祭火具即得安定。因此緣故,其迦葉等作如是念:「此大沙門大有威力,大有神通,乃能許我祭祀火器,住則得住不許不住。雖然猶不得阿羅漢,如我今也。」 爾時世尊食訖已後,還至彼林經行而住,是時彼處忽爾非時,其虛空中起大黑雲,降大暴雨,佛所居處無有雨水。爾時世尊作如是念:「我今可令此水遍布,而於水內復見乾地,令有塵起現經行處,於彼往來。」作是念已,即現如前乾地塵坌,來去經行。爾時迦葉作如是念:「今既非時,虛空之中云何忽爾,非時起雲而降大雨?此大沙門所住之處,亦一種有大水彌滿,此之沙門,或可為水之所沒溺,或今不見。」作是念已,多將螺髻諸梵志等,坐於船中處處求覓,漸至佛所,到佛所已如是而住。爾時迦葉既見世尊,兩邊有水唯獨中間,現於乾地,塵土坌起來去經行。見已白佛:「大德沙門,今住在此大水中乎?」佛言住此,作是語已飛騰虛空,即便往詣迦葉船上。爾時迦葉因此緣故,作如是念:「此大沙門大有神通,大有威力,乃能在水作是道行。雖然猶不得阿羅漢,如我今也。」 摩訶僧祇作如是說:「如來為彼,優婁頻螺迦葉等輩,示現如是五百神通,而彼優婁頻螺迦葉,於一切時作如是念:「此大沙門大有威力,大有神通,雖復變現德術如此,而其唯不得阿羅漢,如我今也。」爾時世尊作如是念:「此之癡人於無量時,有如是念:『此大沙門有大威力,有大神通,雖然而不得阿羅漢,如我今也。』而我今可為此迦葉,及諸弟子令開慧眼,發厭離心。」爾時世尊告彼,優婁頻螺迦葉,作如是言:「迦葉,汝今非阿羅漢,亦復未入阿羅漢道,而汝實無阿羅漢相,況復得於阿羅漢果。」因於此言,時其優婁頻螺迦葉,心生羞慚身毛卓竪,頂禮佛足而白佛言:「善哉世尊與我出家,受具足戒。」 爾時世尊告彼,優婁頻螺迦葉,作如是言:「汝大迦葉,此諸五百螺髻梵志,依汝住止順汝法行,汝可共其平量好惡,告語令知,如於彼等意情所樂,作如是事。」爾時,優婁頻螺迦葉,聞佛語已即便往詣,五百螺髻梵志之邊,到已告言:「汝等梵志摩那婆輩,從我受此居處住止,及奉火神所安堂室,及祭祀器,各隨汝等意樂而用,我今欲向大沙門邊,當行梵行。」爾時彼等五百弟子,螺髻梵志,共白優婁頻螺迦葉,作如是言:「和上自從見彼,瞿曇大沙門來,我等多時意樂,欲往大沙門邊,行於梵行,而為敬惜和上心故,口不發言。和上今者若欲於彼,大沙門邊行梵行者,我等亦當隨從而往,依彼教法。」 爾時,優婁頻螺迦葉,及諸弟子往詣佛所,到佛所已卻住一面,爾時佛告迦葉等言:「汝等梵志,可棄於汝鹿皮之衣,及軍持杖眾雜頭髻,令諸螺髻,祭祀火神諸器皿等,種種調度,向彼尼連禪河水中,而皆擲卻。」是時彼等即白佛言:「一如大德沙門教誨,我等不違。」時諸梵志,即將所著鹿皮之衣,乃至種種器皿調度,向彼河岸悉擲水中,彼等諸物擲水中已,作種種聲,或呹呹(子悉反)聲而逐水流。彼等螺髻,見於如是諸異事已,心中復更增益歡喜,頂禮佛足而白佛言:「唯願世尊與我等輩,出家受戒。」 爾時佛告彼等梵志,作如是言:「汝等比丘,來入於我所說法中,行於梵行盡諸苦故。」是時彼等五百長老,應聲出家即成具足。 于時那提螺髻迦葉,在尼連禪河水,下流岸邊修道,見於彼等鹿皮之衣,及祭祀火神器皿調度,隨水沿流。見已懎然心生恐怖,而發此言:「咄咄異事,我兄或能為賊所破,不者居處被他殺也,我今可往至彼,觀察是何災禍變怪所致?忽然若斯。」爾時其弟那提迦葉,作是念已,先遣多人螺髻梵志,詣彼逆看好惡當告:「汝等撿挍彼有何怪?其事云何?」弟子奉教往彼看已,迴還報言:「並各平安,事瞿曇氏。」那提迦葉然後自將,三百弟子左右圍遶,往於長老,優婁頻螺迦葉住處。到已即見,優婁頻螺迦葉師徒,剃除鬚髮著袈裟衣,見已心不大歡喜,向兄迦葉而說偈言:  仁者虛祭祀火神,徒復空修於苦行,今日既捨此苦行,猶如蛇脫於故皮。 爾時那提螺髻迦葉,即白長老,優婁頻螺迦葉兄言:「此能勝也。」是時長老,優婁頻螺迦葉報言:「此實勝也,寧為此行此行最妙。」爾時那提耶迦葉,告其三百螺髻梵志,諸弟子言:「汝等螺髻摩那婆輩,我彼居處及泉池等,并諸調度,汝意自知作何處分,我今欲在大沙門邊,當修梵行。」爾時彼等,三百螺髻梵志弟子,白師那提螺髻迦葉,作如是言:「和上若欲往於,彼大沙門邊,修梵行者,亦當隨逐和上,同詣彼邊共修梵行。」爾時那提螺髻迦葉,及諸弟子往詣佛所,到佛所已卻住一面。爾時佛告彼等梵志,作如是言:「汝等今者,能將身上所著鹿衣,及祭祀火器皿調度,擲置尼連禪河水中,棄去以不?」彼等梵志同白佛言:「如沙門教,我不敢違。」而彼等將如前調度,即擲水中,作呹呹聲逐水而去。爾時彼諸螺髻梵志,見如是等希有之事,復增歡喜。乃至彼等長老比丘,應時出家即成具戒。 爾時伽耶螺髻迦葉,在河下流,忽見鹿皮,及祭祀火器皿調度,隨水流下,見已心復生大恐怖,而發是言:「咄咄異事,我兄或能,被賊所破其居坐處,不被殺也?我今可往至彼觀察,為何災禍?」作是念已,先遣多人螺髻梵志,往彼逆看好惡當告:「汝等撿挍彼有何怪?其事云何?」弟子還報如前所說。爾時伽耶螺髻迦葉,然後自將二百弟子,左右圍遶,往於長老優婁頻螺,并及那提二迦葉邊,到已即見二迦葉身,剃除鬚髮著袈裟衣,見已內心不大歡喜,向於二兄,優婁那提兩迦葉邊,而說偈言:  兄等昔空祭火神,亦復徒修於苦行,今日旣共捨此等,猶如蛇脫彼故皮。 爾時優婁頻螺迦葉,并及長老那提迦葉,還共以偈報弟,伽耶螺髻梵志,作如是言:  我等昔空祭火神,我等亦徒修苦行,我等今得捨此法,實如蛇脫彼故皮。 爾時伽耶螺髻迦葉,復問優婁頻螺迦葉,并及那提迦葉等言:「兄今此處實能勝也?」是時長老二迦葉言:「此處實勝,寧為此行此行最妙。」爾時伽耶螺髻迦葉,告其二百螺髻諸弟子言:「汝等梵志摩那婆輩,我彼居處所有泉池,并諸調度,汝意自知作何處分,我今欲在大沙門邊,修學梵行。」爾時彼等,二百螺髻梵志弟子,白師伽耶螺髻迦葉,作如是言:「和上今若欲往於彼,大沙門邊行梵行者,我等亦當隨逐和上,一時同詣大沙門邊,共修梵行。」是時伽耶螺髻迦葉,及其弟子,往詣佛所。到佛所已卻住一面,而白佛言:「大德沙門,我今及諸弟子,欲入沙門法中,是事一切當如是持。」爾時世尊即告彼等,螺髻梵志作如是言:「汝等若能然是事者,當取汝等鹿皮之衣,及祭祀火器皿調度,悉棄擲著尼連河中。」彼等報言:「如沙門教,我不敢違。」是時彼等螺髻梵志,即持鹿及及諸調度,祭祀火物悉擲河中。擲河中已,其諸皮衣軍持并罐,出種種聲呹呹唱呴,隨流而下。爾時彼諸螺髻梵志,見如是等希有之事,復增歡喜而白佛言:「善哉世尊,與我出家及具足戒。」佛即告言:「汝等比丘,來入於我自說法中,修行梵行盡於諸苦。」是時彼等諸長老輩,應聲出家即成具戒。 爾時世尊在彼,優婁頻螺迦葉,聚落之內隨多少時,意樂住已,漸漸行向伽耶城邊,如來在彼象頭山頂,將是一千比丘徒眾停住,即以三種神通,教化彼等,所謂身通口通意通,而調習之。爾時世尊欲顯身通,所謂一身作於多身,多身還復作於一身,上沒下現下沒上現,東沒西現西沒東現,南沒北現北沒南現。山崖石壁能過無礙,入地如水履水如地,從地跏趺昇陟虛空,猶如飛鳥。身出烟火如大火聚,滅火現水消水放火,此之日月如是威德,而能以手摩捫捉持,乃至梵天自在行動,此是如是現身神通。現口通者,「汝等比丘,今應當知如是分別,應當如是莫生分別,應當如是觀察思惟,應當如是莫思惟觀。汝等比丘應如是證,莫如是證。汝等比丘應如是行,莫如是行。」此是如來現口神通。現意通者,「汝等比丘今應當知,此一切法皆悉熾燃,言熾然者眼亦熾然,色亦熾然,眼識熾燃。眼觸熾燃,眼觸所因生者,有受若樂若苦,非樂非苦,彼亦熾然以何熾燃?以欲火故煩惱熾燃,以瞋恚火煩惱熾然,以愚癡火煩惱熾燃,我如是說眼過。如是其耳熾燃,聲響熾燃。略說乃至鼻香熾燃,舌味熾燃,身觸熾燃,意法熾燃。因於意觸所生受者,若苦若樂非苦非樂,彼亦熾燃。因於意觸所生受者,若苦若樂非苦非樂,彼亦熾然以何熾燃?以欲火故煩惱熾然。以瞋恚火煩惱熾燃,以愚癡火煩惱熾燃,我如是說,耳鼻舌身根塵過患。 復次若有多聞之人,能作如是深觀察者,彼能厭眼,厭離眼識,厭離眼觸,若因眼觸所生受者,若苦若樂非苦非樂,是中亦能如是厭離,是厭離眼。 又復如是厭離於耳,厭離於聲,乃至略說厭離鼻香,厭離舌味厭離身觸,厭離意法。若因意觸所生受者,若樂若苦非樂非苦,彼亦厭離,既厭離訖即不染著,既不染著即得解脫。既得解脫,即有如是內淨智現,自知我今生死已斷,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受後有。」此是如來意作神通。 爾時世尊作如是說,三種神通教示之時,彼諸一千比丘徒眾,無為漏盡,於諸法中心得解脫,而有偈說: 已斷生死諸欲流,已得梵行自利益,所作悉已皆成辦,更不受於後有生。 爾時彼諸一千比丘,聞佛世尊如是說已,於諸漏中無復有為,即得內心善好解脫,捨梵志法名聲聞僧。   佛本行集經,優波斯那品第二十五上 爾時彼三迦葉兄弟,有一外甥螺髻梵志,其梵志名優波斯那(隋言最上征將),住在一山。其所住山名阿修羅,恒共二百五十 ,螺髻梵志弟子,修學仙道,彼聞其舅迦葉三人,及諸弟子往詣於彼,大沙門邊悉皆出家,剃除鬚髮,聞已心驚大不歡喜,而口發言:「希有舅等於若干年,祭祀火神。今日忽已入沙門中,為作弟子。我今當往彼處訶責,何故作是不善事也?」彼口中咽喞喞之聲,而往詣彼三阿舅邊,到已見其三阿舅,剃除鬚髮著袈裟衣,見已向舅而說偈言:  舅等虛祀火百年,亦復空修彼苦行,今日同捨於此法,猶如蛇脫於故皮。 爾時彼舅迦葉三人,同共以偈報其外甥,優波斯那,作如是言:  我等昔空祀火神,亦復徒修於苦行,我等今日捨此法,實如蛇脫彼故皮。 爾時,兵將螺髻梵志聞說偈已,復反問彼三阿舅言:「此能勝也。」是時彼三阿舅報言:「此實勝也,寧為此行此行最妙。」爾時兵將螺髻梵志,告其二百五十螺髻梵志弟子,作如是言:「汝等梵志摩那婆輩,我彼居處所有泉池,并諸調度,汝意自知作何處分,我今欲在大沙門邊,修行梵行。」爾時彼等,二百五十螺髻梵志,即便共白,優波斯那螺髻梵志,作如是言:「和上今若欲往於彼,大沙門邊行梵行者,我等亦當隨逐和上,同詣彼邊共修淨行。」爾時兵將螺髻梵志,及諸弟子往詣佛所。到佛所已而白佛言:「大德沙門,我今願將諸弟子,入沙門法中,乃至是事當如是持。」 爾時世尊告彼,螺髻諸梵志言:「汝若然者,當自取汝鹿及之衣,及祭火器擲棄一邊。」而其彼等諸梵志言:「如沙門教我等不違。」即至居處將祭火具,擲著一邊。爾時梵志,擲棄祭火器皿已後,還至佛所。到佛所已頂禮佛足,而白佛言:「善哉世尊,與我出家受具足戒。」佛告彼等作如是言:「汝等比丘,來入於我自說法中,修於梵行盡諸苦故。」而其彼等,二百五十諸長老輩,應聲出家即成具戒。爾時世尊即為彼等,諸長老輩增更說法,如前還以三種神通,示教利喜.是時彼等於無為法,悉盡諸漏心得解脫。爾時世尊最初,聚集諸比丘眾,所謂此等,一千二百五十人俱,並悉從於梵志出家,皆阿羅漢悉得自利,隨侍世尊證會說法。 復次其後諸比丘等,即白佛言:「善哉世尊,彼等螺髻梵志師徒,往昔之時種何善根?今日並得出家受具,皆證羅漢。昔作何業今得是報?又彼長老,優婁頻螺一人,共其五百螺髻梵志,而得為首,最妙最勝最上最尊。那提迦葉三百弟子,為首為最為勝為妙。伽耶迦葉二百弟子,為首為勝為妙為尊。又復長老,優婁頻螺迦葉,往昔造於何業?今日世尊種種教示,如是難化,自餘一切諸梵志等,易受於化。」作是語已默然而住。爾時佛告諸比丘言:「汝諸比丘至心諦聽,我念往昔,還在於此閻浮提內,具足而有一千商人,彼商人中有三兄弟,各為商主,其一還名優婁頻螺迦葉,主領五百商人。第二還名那提迦葉,亦復主領三百商人。第三還名伽耶迦葉,亦然還領二百商人。 爾時彼等三大商主,及諸商人,相共欲往海內治生,堪入海貨。莊嚴已訖,其物價數足直,三百千萬金錢,一百千萬擬自食糧,一百千萬擬自食粮,一百千萬擬餘商人,以為本領!一百千萬擬雜用度,料理船舶。彼等如是莊嚴竟已,漸漸而行至彼海岸,至海岸已,供養祭祀大海之神,辦具船舫,其外倍價更雇五人,所謂善解調治船者,張施帆者。既如是得彼五人已,其三商主大聲唱言:「誰能入海?(三稱)」如是三聲大唱告已,即坐船上相共入海,為求財故。彼等既至大海之中,忽遇黑風,彼風吹船擲海潬上,僉然而住。」 佛本行集經卷第四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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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提尊大白身法千座行和讚   日本桐山大師作,譯為中文   爐香讚(合掌) 爐香乍熱,法界蒙熏,諸佛海會悉遙聞,隨處結祥雲,誠意方殷,諸佛現全身。 南無香雲蓋菩薩摩訶薩(三稱)   開經偈 無上甚深微妙法,百千萬劫難遭遇,我今見聞得受持,願解如來真實義。 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三稱) 南無大準提王菩薩(三稱) 準提尊大白身法千座行和讚  歸命頂禮準提尊,解脫因緣千座行,功德無量今傳佈,且說寶塔有原因。  如來秘密大法門,切斷一切諸惡業,將此密法安置處,即同供奉一靈寺。  其中靈處雖無限,惟此寶塔準提尊,顯密兩教稱不同,顯稱佛母準提尊。  密稱最勝金剛尊,所發奉請諸誓願,如汝累行千座行,生身佛母即出現。  縱為瓦石木塊體,寶塔忽變七寶成,光輝燦爛真晃耀,諸天善神齊降臨。  直達八萬由旬外,晝夜保護各人行,寶塔威力貫天際,諸佛讚歎瞻仰勤。  有此寶塔安置處,不怕諸難來相侵,闔家人等皆安隱,牛馬之類亦太平。  疫病苦厄不必憂,故望行者日日供,一日一座行此法,千座重疊即滿行。  初座三百三十三,切斷家庭各因緣,消涂祖先諸業障,祖父祖母及雙親。  所有一切諸業障,血肉相連傳子孫,子孫惡運從此起,勿謂無罪受此愆。  原因皆由父母緣,初座功滿即滅盡,中座三百三十三,專除本身惡因緣。  我有惡緣之父母,又有障深之祖先,今生所以有此運,皆為前世果報緣。  勿怨祖先勤悔過,中座修完可除完,滿座三百三十三,可斷子孫惡因緣。  父母因緣子孫受,為愛子孫宜虔勤,以前所有諸惡因,必由自身來切斷。  三行圓滿整千日,滿期之樂樂無窮,八十億劫所集聚,生死重罪亦消完。  佛母誓言不可撼,無間餓鬼各地獄,畜生界中墮身陷,一切因緣悉可斷。  菩提路開直向前,皆由此行得實現,如有祖先犯重罪,墮於中有苦相連。  子孫修行便成佛,躍入菩薩行列間,功德無量難罄述,業病苦患亦皆然。  如能至誠修此法,重病即日可輕減,天壽可達不必憂,皆由此行獲保障。  前世貪罪報自身,衣食貧寒交相歎,至誠專一修此法,天降寶雨濟困貧。  此身日成富貴身,勿忘虔心三寶供,若彼各惜不肯施,寶雨即刻消失盡。  更宜廣植諸善根,發願虔心救世人,今生貧困而哭泣,皆因前生泣別人。  應知果報原如此,因果車輪不稍停,欲助自己及子孫,汝今應先救世人。  此乃因果之大法,我佛如來亦曾云,只顧自身復自身,決難解脫惡緣因。  我身所以有今日,皆因過去因緣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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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女所問經卷第四    西晉月氏三藏竺法護譯 三十二相品第九 於是寶女問世尊曰:「唯然大聖,今所可謂如來至真,三十有二大人之相,前世宿命行何功德,而致逮得三十有二,大人之相遍布在體?」佛告寶女:「吾往古典行無量德,合集眾行,如來由是逮得,三十有二大人之相,遍布于體。今粗擧要,如來之相,足安平立大人之相者,乃往堅固勸助,而不退轉,未曾覆蔽他人功故。如來手足而有法輪,大人相者,乃往古世興設若干,種種施故。如來指纖長好,大人相者,乃往古世則說經義,救護眾生令無患故。如來手足生網幔理,大人相者,乃往古世,未曾破壞地人眷屬故。如來手足柔軟微妙,大人相者,乃往古世而以惠施,若干種衣細軟服故。如來而有七合充滿,大人相者,乃往古世廣設眾施,供諸乏故。如來之膝平正無節,腨腸如鹿大人相者,乃往古世奉受經典,不違失故。如來之身,其陰馬藏大人相者,乃往古世謹慎己身,遠欲法故。如來之身,頰車充滿猶如師子,大人相者,乃往古世廣修淨業,修行備故。如來至真常於胸前,自然卍字大人相者,乃往古世,蠲除穢濁不善行故。如來肢體具足成就,大人相者,乃往古世施以無畏,安慰人故。如來手臂長出於膝,大人相者,乃往古世,人有所作佐助勸故。如來身淨而無瑕庛,大人相者,乃往古世奉行十善,無厭足故。如來腦戶充滿弘備,大人相者,乃往古世其有病者,若干種藥瞻視療故。如來師子步大人相者,乃往古世殖眾德本,具足備故。如來四十齒白,大人相者,乃往古世,志性等仁於眾生故。如來牙齒無有間疏,大人相者,乃往古世設人諍鬪,令合和故。如來頷牙大人相者,乃往古世則以微妙,可意之物而興施故。如來紺清美好髮眉,大人相者,乃往古世,善自護已身口心故。如來廣長舌大人相者,乃往古世所言至誠,護口之過故。如來舋舋大人相者,以無量福供養究竟,心行仁和使得覆蓋。如來梵聲哀鸞之音,大人相者,乃往古世言語柔和,與眾人言護口節辭,無央數人聞其所語,無不悅故。如來瞳子紺青色,大人相者,乃往古世,常以慈目察眾人故。如來之眼如月初生,大人相者,乃往古世無麁暴志,心性和順故。如來眉間白毫,大人相者,乃往古世敬禮尊長故。如來肌膚柔軟妙好,大人相者,乃往古世,心念錜集法品藏故。如來身形紫磨金色,大人相者,乃往古世,多施衣服臥具床故。如來之體一一毛生,大人相者,乃往古世,離於集會眾閙之故。如來之毛上向右旋,大人相者,乃往古世尊敬於師,受善友教稽首從故。如來頭髮紺青色,大人相...

大藏經17,佛說四輩經,佛說四不可得經,四品學法經,大乘四法經,佛說菩薩修行四法經

No.769 佛說四輩經     西晉月氏國三藏竺法護譯 聞如是,一時,佛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爾時諸四輩弟子,天帝龍鬼神質諒神,皆詣祇樹稽首佛足,卻就常位坐。佛告諸弟子:「吾今所出經法,所可教誡,皆自各守其意念,末世毒然之時,四輩弟子,若出家若居家修道,皆狂醉眾色,不復承用佛經法,專愚自用,便使吾道薄淡,令世人謗訕吾道,信是弟子慠慢所致。鶖鷺子整衣服,叉手一心,聽佛說四輩經如是。 佛言:「若末世男子,能出家除剃頭髮為道者,第一去離愛欲,志存大乘,常當慈悲喜護為主。去想行,普念一切蜎飛蠕動之類,視之如身無異,不得妄起恚怒,深入明度,常以明度權便,誘致曚冥使入無極,以戒德除心穢病,不得為世間之業,能行此者便可出家,名曰道士。不可依恃吾法,自以出家為信,不專念道。或能有下賤之人,倚道自活,無益一切而但出意說,為人師主輕薄戲調,不自撿察,使尊法薄淡,世人不信,非吾出家弟子之法也。」 佛言:「若有女人出家除髮為道,以去愛欲,當專精靜處,不得與出家男子同廟止,若行師受當有等類,不得獨往稟受,常當晚出早還,不得妄出廟宿止。但得教授女人,不得教授男子,所著衣服,不得刻繒帛綵色苾芬,不得輕言戲語,不得貪財寶物,戒行清淨名曰出家道人。若輕言戲調,未語預笑心志不寂,意行穢濁,惡口罵詈輕言不節,不能靜處憍慢自大,不自撿勅者,雖復出家,故是賤人,非出家弟子也。」 佛言:「若有男子心志繫道,不能出家者,在於愛欲之中,當受持五戒月六齋,第一孝順父母,治家養子,朝暮燒香然燈,稽首三尊,悔過十方恭敬四輩。不得慢輕自大,去離慳貪,常以至誠。不得欺殆世人,不得與世間人妻婦,坐起同席,住行相隨同室異床。除去四事,以四等心普視一切,老者若父若母,少者若弟若子,恒以明度法藥,洗除眾病,不得妄瞋恚罵詈。常以無極方便,誘解世人使入大乘,不得為新學者,說深經奧妙之義,當為除想識無罣礙者。不得綺飾衣服,不得與世間妻女,戲調言語,往來報答以致因緣,如是為清淨道人。若行不清淨貪利財色,或於世俗綺飾衣服,互相翹擧,但結非惡眄睞所欲,輕言戲調未語預笑,託己同法口說妙言,外似清虛內懷貪惑 心存財帛以自供給,活於妻子,慢佛尊經不復修學,反習外道之術,世藥解奏符呪厭說,療治眾病,因緣外道解奏之術。或於財帛勾束上下,賊意欲得因解奏之術,不持吾法,當來者却皆由斯輩,是故非吾法學弟子也。」 佛言:「若有女人不能出家,在於愛欲之中,...